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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而且你今天都当着那个人的面说我是你养子了,那我这个当儿子的现在睡不着,你怎么也要温柔地给我念故事书哄我睡觉才行!”许霖嗅到空气中飘来的甜香,更是丝毫不客气地一个屁股墩坐上她那张还留着余温的凳子,端起那碗豆黄儿哼哼哧哧地吃了起来。
更因为他脸上白.粉的质量不怎么好,从池苒这个角度看去,还能看见有不少粉簌簌而落进碗里。
只觉得糟心的池苒觉得她的头突然疼了起来:“我可生不出一个像你这么大的儿子。”
“怎么就生不出来,还有我要控诉你的不公平!凭什么你对那个人那么温柔,对我就那么粗鲁,难道小爷长得就不好看!就不是个男的嘛!”吃饱后,将红嘴一抹的许霖把吃得一点儿不剩的白瓷碗重重扣在乌木托盘里,就连那质问的底气也跟着回来了。
“你在说这句话之前,得要弄清楚他是什么身份,而你又是什么身份。”她就说他大半夜的过来又想要整哪一出,感情是在这里等着她。
“能是什么身份,大家都是男的,难不成他还比小爷身上多出了一块肉不成。”对于她的轻藐冷视,刚吃饱,挺着小肚子的许霖傲气得像是一只尾巴毛被扒.光的孔雀。
“是没有什么区别,可你什么时候见过会有人把天上的白云同地上的污泥在一起相比较了,而你们,亦是这种区别。”实在不想看见他这张鬼脸的池苒朝他走近后,直接用帕子盖住他的脸,随后捏着他下巴。
嗓音寒冷得像是十二月的寒风刮过:“还有苒苒这个名字,你不配叫。”
“凭什么!就凭我是你眼中的泥土不成!”
唇瓣微抿的池苒没有回话,便相当于默认。
有时候过早地让他认清自己的位置,才会避免他异想天开的去窥探本不属于他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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