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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喜欢什么类型的男子不重要,重要的是对方能为她,为池家带来巨大的利益与帮助就行。只有这样,哪怕对方性子在粗鲁不堪,为人恶毒狠辣且小肚鸡肠又如何,都会成为她钟爱的类型。
“你为何要问我这个,还有我说过了不许喊我苒苒,要喊我母亲。”许是说的次数多了,竟连她都有些厌烦起来。
“哼,那你先告诉我,你喜欢什么类型的男孩子才行。”而且这人才比他大几岁,凭什么就想要靠辈分压他一头!
羽睫轻颤的池苒想了下,又手指摩挲茶盏边缘许久,才回:“我喜欢的男子自然是像陆公子这样知书达理,出身名门望族,且性子温柔的男子。”
“什么吗,你这样子说和没有说有什么区别。”就算糊弄,也不带这样的。
池苒对于他的反应嗤笑一声,随后抬起那双冷冰冰的浅眸望向他:“喜欢本就没有固定的公式,唯有他,是我最喜欢的公式。”
这些话,就像是安装在她脑海里的既定程序,只要有人问起,她总会完美地吐出对那人的连绵爱恋,眼里也不自觉流露出温柔。
久了,就连她都快要被自己说的谎言给欺骗了,更误以为她真的爱他爱得深沉,更到了君死卿随的可笑地步。
她更因为白日里的可笑话题,竟在夜间,梦到了那被她掩藏至黑暗深处的回忆。
十一年前,春,岭南,永安镇。
也不知道是今年春的脚步来得迟了,还是冬日过于强硬得不肯退步给春,以至于哪怕到了阳光最充足的正午时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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