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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今日孽缘的由来,还得将此事往九年前数。
那是一个柳絮纷飞,桃梨争艳的阳春三月。
虽说扬州城早已入了春,可有不少地方仍是连半点儿绿意都渗透不进,就像是完全被春天的脚步给抛弃了。
本在温故而知新的池苒在接到噩耗的那一刻,当即扔下了手头一切,并取了马厩里跑得最快的一匹马往城南奔去。
途经一间医馆时,直接将里头的大夫给绑上马带走,丝毫不理会正在排队问诊的患者。
等她来到那间一进一出的院落,推开那扇连房梁木都渗浸着苦涩药味的房间后,却也失了再往里迈进的勇气。
直到双面绣红梅鎏金屏风后传来了一阵阵咳嗽声,方才唤回了她离开的勇气。
“劳烦大夫帮他看一下,先前多有得罪之处还请大夫见谅。”
“哼。”瞪了她一眼的女人知道现在不是发作的时候,当下提着自己的药箱往屏风后走去。
屏风后,只见一个骨瘦如柴,眼窝凹陷,脸色带青的男人正捂着起伏的胸口猛烈咳嗽着。
床边的小几上放着一只喝完的空药碗,床底下则有一个痰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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