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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初墨毫不犹豫回答道:“我会尊重你的选择。如果你更在意红的机会,想接,我就接。如果你更珍视自己的形象,不愿接,我也不勉强。”
艾泽利斯反问道:“你认为,经纪人的原则是尊重明星,尊重他的选择?”
成初墨点点头:“我认为每个人都有自己选择的权力,可以不喜欢对方的选择,但应该尊重的选择。”
“尊重选择倒是没错。但人与人之间是存在社会关系的。你不觉得你这个所谓的尊重选择,看似崇拜,其实是在推卸你作为经纪人身份的引导职责。”
“所谓的引导,也不过是想对方做出符合自己心意的选择吧。可是我的选择就一定是对的吗?”
艾泽利斯没有再反驳成初墨的反驳。他看着她,嘲讽道:“所以你的选择呢?”
成初墨双手环捧着咖啡杯。咖啡的温暖从杯壁传到手里。她不知道标准答案到底是什么。
艾泽利斯并不催她。他端起面前的美式,悠然喝一口,目光飘向落地窗外的露天小花园,小花园外来来往往的行人。
时间在两人之间静静流淌。
也不知过了多久,成初墨终于重新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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