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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初墨醒来的时候,马上就发现她的铠甲不见了。
房间很简陋,一眼就能看清全部,所以也不可能是不小心落哪个角落了。
那么结论只有一个,有人偷走了她的铠甲。
她们和艾利婆婆约了上午九点集合。没了铠甲,她只剩下内衬了。
顾不上其他,她穿着内衬走出房间,敲开了花砚的房门。
“我的铠甲被偷了。”成初墨苦涩地笑着,看来当好人似乎也没什么卵用。
花砚没说什么,而是径直离开,走进成初墨的房间。她先在成初墨昨夜放铠甲的桌旁发现了一根黑发。
花砚举着黑发,放在成初墨发边对比。成初墨的头发虽然也是黑色的,但她的发质偏软且有营养不良的分叉迹象,而这根头发却乌黑发硬有光泽。显然这根头发不是从成初墨头上掉下来。
她又在门上找到一丝血迹,那血迹是沁在深色木板内了的,花砚对血敏感才注意到。
“你的铠甲有尖刺,血迹应该是偷铠甲的人拿铠甲时,不小心被刺到的。他当时及时支了伤口没在地上留下血迹,但关门的时候还是在门板上留下了痕迹。”
花砚将捡到的黑发放在桌上,肯定地说:“黑发、手上有伤口的人,就是偷你铠甲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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