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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
大臣纷纷跪地,劝女皇处置白夙雪,只有白夙雪不再是储君,他们才能安心。倘若这样的储君承袭帝位,他们这些老臣恐会死的很难看,所以他们现在一不做二不休,一心一意想把不成器的太女赶出东宫。
别看这些臣女年纪一大把了,野心远比寿禄更加长远,打算在自己死前,将子孙后代的为官之路铺砌平坦。
什么为了江山社稷,什么为了万千子民,这些冠冕堂皇的话,她这个十八岁的小姑娘都不相信。
她们想要的君主,是可以佑护他们的君主,给她们荣华富贵的君主,似她这般性子洒脱,不在控制范围内的储君,就不该立为储君。
看到这些恶心的大臣,白夙雪冷笑一声,不屑道:“是宰相指责孤在先,孤只不过辩驳几句,宰相身子骨不好怎么怪到孤头上来?走遍全天下也没有这样的道理。”
江慰平没有话说:“若不是太女咄咄相逼,宰相何至于被气吐血?”
“什么?孤咄咄相逼?”白夙雪也不跪着了,站起身,居高临下看着江慰平,“今日早朝群臣皆在,母皇亦在,宰相说了些什么,大家还没忘吧?明明是宰相逼迫母皇废储新立,想置孤于死地,按照江大人的意思,孤不能辩驳,亦不能还嘴,还得自愿请罢配合你们呗?”
江慰平暗道:这样最好不过了。
白夙雪咽下一口恶气,接着道:“孤一没动你们权势,二没动你们利益,可你们呢?你们要动孤的位子。别说孤没犯什么大错,即便孤犯了的大错,能处置孤之人唯有母皇,你们算哪根葱?”
江慰平气得脸色泛红,侧头看向伶牙俐齿的白夙雪,眼底尽是不屑与鄙夷,这女娃怎么没淹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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