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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事交给你了,孤先去翠竹阁。”
准备好纱布,镊子,烈酒,自制生理盐水,还有上好的金疮药,白夙雪又急匆匆赶去翠竹阁。
当白夙雪推开西配殿的房门时,伯豪立刻紧张起来,坐直身子,清秀的眉眼间掠过视死如归的绝望。
“不必拘谨。”白夙雪放下托盘,坐到伯豪对面,用烈酒擦了擦手,再次掀开伯豪那半遮半掩的衣襟,露出化脓的伤口,他又拿起镊子夹起一片棉花,按在盐水碗中浸湿,抬头对伯豪道:“可能有点疼,你忍着点。”
本就心里难受的伯豪,双手死死攥住自己的袍子,闭上眼睛。
这哪里是治伤,这分明是借治伤而行羞辱之事,谁知道他心里是何等难受?
浸染了盐水的棉花落在伤口上,微微用力,挤出伤口里的脓浆,再用干净的棉球擦拭,她手上一用力,耳边传来男人一声低哼。
“可是觉着疼了?”
“不疼。”
男人脖颈渗出一层细汗,额角青筋都爆起几根,哪能不疼,可他就是忍着也不肯喊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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