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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白夙雪的声音,伯豪突然紧张起来,攥紧手中帕子愣了片刻,趁白夙雪和张若尘说话的功夫过来见礼。
“太女殿下安。”
“嗯,你有伤在身,不必多礼。”
话虽这样说,伯豪哪敢不行礼,该有的礼数还是一样不落。
三人进了屋,各自落座,白夙雪开始准备换药的东西。
伯豪瞅了瞅张若尘,又瞅了瞅白夙雪,羞耻瞬间席卷心头,鼻子一酸,喉间哽咽,眸子里噙满了泪花。
他怕白夙雪看见自己哭,急忙沾了沾眼角,即便这样也无法掩饰心中委屈。
白夙雪抬眸,瞧见伯豪眼圈泛红,微微蹙眉。
大厮侍刚刚哭过,此时伯豪又无端哭起来,白夙雪感觉心累,还是耐着性子问道:“怎么了这是?可是谁欺负你了?”
伯豪低垂着眉眼,死死攥着手里的帕子不发一言,像极了被人非礼过后的样子。
等了半晌也不见伯豪开口说话,磨没了白夙雪的耐心,眼底温和渐渐褪去,脸上显出三分怒色,“你觉得是孤在欺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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