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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愣神片刻,从容淡定地把脸移开,站直身子,向周围示意,“瞧瞧,这不是醒了么。”
到了现在,就连刘太医也看出白夙雪是在装病,庆幸自己没有施针,不然招太女记恨,指不定又埋下什么祸端。
白夙雪目光警惕,嫌弃道:“你来干什么?”
楚风棠浅笑安然,淡淡回道:“本君听闻太女晕厥,担忧太女安危,来瞧瞧。”
白夙雪坐起来,怒瞪楚风棠,呲道:“是来看孤死没死吧?看到孤还活着是不是很失望?你现在重获自由,总是来孤面前添堵,怎么的,想监视孤?”
“太女说笑了。”楚风棠毫不生气,笑着道:“事实上是本君置身险境,被殿下囚禁于东宫,怎么能说本君监视殿下呢?”
事实的确如楚风棠所说那样,楚风棠被水月国战王掳来东宫做质子,可白夙雪总感觉这其中透着蹊跷。
北渭帝卿有本事做一军主帅,自然熟读兵法,岂会轻易被战王生擒,成为战俘?
白夙雪冷哼一声,毫不留情面给他扣帽子,“谁知你是不是故意被擒,想混入东宫打探消息,或者主动接近孤,想成为孤的夫郎,企图通过控制孤来控制水月江山,你觉得孤会上当?”
这番言辞着实犀利,毫不留情指出有可能存在的风险,就连不懂政事的刘太医听了也觉得心惊肉跳,默默离楚风棠远些,以免受到牵连。
男人嘴角浮现出一抹没有笑意的笑容,对上白夙雪审视的目光,眼底不带丝毫波澜,一派从容镇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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