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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白夙雪那抹潇洒背影,玉乔觉得今日的太女与以往的太女有所不同,若是换做以前,旗开得胜,太女一定会纠集伴读们热烈庆祝,可今日却说回去睡觉?
“大好的日子睡什么觉啊。”玉乔小跑几步追上白夙雪,搓着手问:“太女殿下这次搬倒宰相,不值得我们庆祝一番吗?”
“宰相哪儿那么容易倒台。”白夙雪边走边道:“她若是这么不堪一击,当初也不会从文武百官中脱颖而出,鹤立鸡群了。”
“好像有些道理啊。”玉乔倒退着走路,接着劝白夙雪:“不管怎么说,太女都把宰相狠狠收拾了一顿,大快人心,再加上太女大病初愈,可谓双喜临门,难道不值得庆祝吗?”
白夙雪停下脚步,仰头看着雨后初晴的天空,碧空如浆洗过一般不染杂色,叹息一声:“看来这觉是睡不成了。”
她正头看向表妹玉乔,揶揄道:“是舅舅管的太严,我们玉世女连出门玩的机会都没有,适才忽悠孤做挡箭牌吧?”
小心思被识破,玉乔挂不住面子,垂头搅弄着自己的衣角,讪讪道:“太女也知道我爹亲那古怪脾气,总是强迫我背功课,每日熬到三更天才能睡觉,这日子过得苦不堪言,我又不是为了读书而生,凭什么过得这般辛苦啊,这不公平。”
一开始白夙雪还能感同身受,背功课确实辛苦,可听到最后变了味道,这丫头竟然与她攀比,抱怨世间不公平。
白夙雪抬起折扇砸着手心,正色道:“若是与孤相比,这天下人,多半会抱怨命运不公,可做皇太女也不是孤的选择,孤也很无奈啊。”
以前的皇太女只知吃喝玩乐,没有半分皇太女该有的勤勉,反而一身纨绔风气,确实给伴读们做了不好的榜样,可现在她要改吗?突然改变一个人的性格,身边人大抵会起疑吧?
于是白夙雪看似被逼无奈道:“那你差人去请伴读们,我们出宫,去烟雨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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