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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夙雪催促道:“宰相但说无妨。”
裴宰相道:“太女在课堂上睡觉,难道不是不学无术的表现吗?”
白夙雪暼他一眼,“伴读天资不够,课程进度慢,孤闭目养神等着他们,此事不该是一桩美谈吗?怎么到了宰相口中,就成了孤不学无术。”
听闻此言,众人有吐血的感觉。特别是尚书令、御史台一把手、户部侍郎这些家里头有太子伴读的大臣,脸色都不太好看。
毕竟自家女儿被太女拉出来当挡箭牌,能高兴才怪了。
要论谁脸色最难看,那当然是宰相裴元秀,一口气卡在喉咙发不出来,差点把自己憋死。
她顺口气,接着道:“就如太女殿下所说,学堂睡觉是等待课业进度慢的同窗,那学堂睡觉不敬师长,太女又该如何解释?”
“笑话。”白夙雪张嘴便来,“我水月国礼仪法度是先君臣,后亲伦,孤身为储君,自然是先行君臣之礼,孤小憩还要看夫子脸色?夫子僭越虐待太女这等罪名,宰相敢逼夫子做,夫子恐怕不敢为难孤。”
末了又补一句,“夫子学富五车,才高八斗,行事自有分寸,裴宰相想摆布夫子,恐怕很难。”
话音落,她觉得自己说的很有道理,自顾自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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