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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夙雪怒道:“孤允你走了吗?”
刘太医脑子嗡嗡响,什么风骨,什么女子膝下有黄金,通通抛之脑后,跪地认错:“太女殿下息怒,臣怕留下来碍眼,适才收拾东西……”
白夙雪寻了个舒服的位置,倚着栏杆,慵懒地抬眼,目光瞟向伯豪,“那不是还有一个受伤的公子么,刘太医顺便给看看。”
刘太医回头,一个娇弱男子映入眼帘。
他半坐半跪,湿淋淋的衣衫紧紧贴着胸口,透过轻薄的沙料,可一览袍下春光。
察觉到异样的眼神,伯豪垂眸一瞧,发现自己走光了,双手交叉护在胸前,委屈的眼泪又落下来,一副羞愤欲死的模样。
呜呜呜,太女殿下又在羞辱他。
“男女有别,臣不好为男子诊治,还望太女见谅。”刘太医低垂着头,目光盯着檀香木的木地板,“太医院今日有男医当值,还是传男医过来为公子诊治比较好。”
“哦?”经太医这么一提醒,白夙雪想起来封建社会讲究男女大防,就算病死也要遵守这恶心的规矩,心中感叹古人好可怜。
人常说病不忌医,怎么到了古代就行不通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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