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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猛得自床上坐起,只觉竟是惊出一身冷汗。本以为腿上的伤定然又会作痛,却发觉除却那一身冷汗黏着衣裳的不适外,自己的腿......竟然不疼了!
他惊奇地发现,本就有些体弱的身子似乎也变得强健了些许,一身舒爽。
这是......为何?陆花间百思不得其解。
“弃儿,妻主呢?”陆花间换上衣裳走出屋外,只见弃儿正在院中喂着鸭鹅,还有几只邻居家新送来的鸡。
弃儿手中还拿着那只瓢儿,舀了满满一大勺清水,添入水槽,头也不回道:“祁主子一早便出门了,说是今日刚分了块田下来,就要和那些村民们一同冬耕去。”
冬耕?陆花间迷茫地偏了偏头。
说到冬耕,凡是有些农家经验的都知道,为保墒、除虫、培养地力,就会在冬季翻松土地,以便来年春耕播种。如今积雪覆盖,冰封大地,若是不去松松土,只怕是来年颗粒无收。
“祁玖姑娘......”
听闻身后有人唤了声,祁玖放下手中的锄头,回首浅笑道:“叫我祁玖就好,都是乡亲邻里了,还那么见外作甚。”
那人也跟着笑了笑:“那是自然,只不过有些好奇罢了......你以前在县城里是做些什么活儿的呀?我瞧你做这些农活也不像是吃力,反倒是绰绰有余。要知道,县城里的那些个公子小姐个个金贵得很。倒不是说有所偏见,但我听说那些个都是天生好命,叫什么......十指不沾......糟糠水?”
这才刚起了个话头,不远处的那几个正在做农活的女人也纷纷慢了手中的动作,似乎都悄悄留了心,侧耳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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