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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你这大红脑门儿,是大早上磕着脑袋了?还是被自家夫郎给教训了?”众人调笑道,显然乡下村里说些这类侃言不似城里那般遮遮掩掩,一副无所不可言的做派。
祁玖只好无奈笑着,无言以对。
这时,有个村民纳罕道:“哎,说起来......今日就没见赖皮赵和她家夫郎出现!是出了啥事吗?“
毕竟昨个儿傍晚,才刚传出了那般事儿。
“好像是昨夜小两口子吵了什么架,今个儿路才刚通,那赖皮赵就孤身一人提着大包小包行囊出了村。”有个一直在此地忙活的村民接口道。
“啊?今儿早?这路才刚通,也不知有没有啥危险......不过赖皮赵......这家伙早些走了也好!在村里耍赖皮的事儿还不是闹得人尽皆知。”
“就是就是!”
祁玖在一旁见着她们你一言我一语,也不插话,只是一直面带浅笑,静静听着。
而家中院内尚未完全消融的积雪地儿里可同样是热闹一片。
“啾啾!啾啾!”
几只毛茸茸嫩黄色的鸭崽崽追着一只灰黄色的小狼崽一路狂奔,在院儿里追来跑去。艳红色的小鸭掌在地上扒拉个不停,仿佛下一秒就要冲上去,逮住那跑在前面的粉嫩小肉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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