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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杖责二十。”
只是一件连什么名堂都记不起来的事罢了,可那时的自己只是微皱眉头,连眼神都没变,轻启双唇,便轻而易举地说出了再残忍不过的字句。
她不知道,此事本就不该由陆花间担责。她不知道,这二十棍,差点要了他的命。她不知道,在她同朝堂那些那些两面三刀老奸巨猾的官员们举杯相庆时,他却在严冬中发高热,昏迷了三天三夜,差点一脚踏进鬼门关走一遭。她更不知道,他因此落下病根,此后的每一个寒冬雨季,腿脚都疼痛难忍,如同受刑。
一切只因,她那时的冷漠无情。
自然,这些都是她后来,很后来......或者说是临死前,才知晓的。
“花间!陆花间!”
她自马背上一跃而下,连急忙迎上来的下仆们都顾不上,便匆匆冲进府内。
众人皆是一愣,大抵谁也不曾料到自家将军竟会突然回府,只是为那从未受宠的侍君。
“都给我滚开!”她怒吼着,却发觉......
杖责早已行刑完毕。
连想象中的哀鸣都没有听闻,整个庭院只有,雪落下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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