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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载风雪似卷刃,轿上铃儿迎风舞。镌了细纹的马车迎着寒风,自道边儿疾驰而过。
城内皆是青石铺成的小巷,深深庭院满是积雪覆盖,唯有那斑驳的石墙上布满的绿苔,似在待那积雪消融再现春意。大雪纷飞,万籁俱静,街道上却连个人影儿都不见。
此时马蹄声渐消,布帘悄悄起了条缝儿,便隐约可见得一副转眄流精的光润容颜。美眸透过那在外的小窗轩,仅是瞥了眼外头的光景,就又很快拉下了布帘。
“将军,您在瞧些什么?”
她才收回手,身边的少年便当即送上了暖烘烘的小手炉,又开始喋喋个不休:“弃儿见您方才昏睡过去,又出了一身冷汗,呓语不止。莫不是做了什么恶梦,魇着了?”
祁玖眉间微蹙,明眸闪过几分迷茫。大抵是有些倦乏了,马车颠簸,竟是一下子昏睡了去。待她醒来时,的确惊出一身冷汗。
本该身首异处的自己却又好好活着,这不是梦魇是什么?还是说......
“你再过来些。”沉默片刻,她吩咐道。
少年虽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乖乖凑近了祁玖,俯下身子低头侧耳,听候差遣。
“花间呢?”
“您是在说......陆侍君?离府前您不是刚吩咐下去......杖责二十吗?”少年愕然,似是没料到祁玖突然发问,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杖责二十?祁玖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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