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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祖母,我觉得衣食太富足容易腐蚀一个人的心志,特别是远在外地不在父母身边,更容易学坏,不如除了骊山书院的学费和生活费之外,就不要在堂姐的手里放钱了。”
海珍这话似乎是在为钱邕着想,但那也只是似乎而已。
老村长其实不太知道骊山书院的猫腻,只是听女儿钱伯说这地方适合管教不肖子孙,这才提议的,闻言还以为海珍是好意,顿时频频点头。
钱伯神色复杂的看了海珍一眼,知道她这一下子是断了钱邕的后路了,也是破釜沉舟的逼她表态。
来试探她是真心想惩罚逆女,还是变相帮她出去避风头。
而她也确实是恨钱邕做出这种有辱门楣的事,如果闹大了传出去,不说钱邕这辈子都找不到夫郎了,就连她恐怕都会在知县大人面前落一个治家不严的罪名。
这么一想也就咬牙弃车保帅了:“是,母亲,我回去会叮嘱她爹不要给她塞任何值钱的东西的。”
既然讨论过了处理办法,这件事就算是过了,今天这事闹的钱家人一早就不得安宁身心俱疲,也没脸留客,海珍一提告辞,就顺水推舟了。
可以想象,这事过后,钱家人恐怕有一段时间都要在海珍面前抬不起头来了,面对面经过,说不定都不好意识直视她。
“哎!海珍,等一下!我跟你们一起走!”
不过……钱文显然是那个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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