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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沐云就心安理得地没有解释,却不想很多年后,他再回想到今日,不止一次为着自己没有拒绝而感到庆幸。
当然,这是后话。
朔月皇宫中,
“哥哥,夜深了,你怎么还不回去安置?”江景然睡不着,就出来走走,却不想在宫中的小花园中看到一袭单薄的身影。
江泠然收了手中的绢帕,回头,“我睡不着,就出来走走,你的身子才好,太医都叮嘱你了不许再劳心劳力,怎得就出来了?夜深露重,也不怕受了寒气。”
“哪有哥哥说得那么严重?”江景然被人扶着坐下。
“你还说,前些日子动了胎气得不是你?”江泠然虽是训斥得,不过动作却也是很温柔地给他拢了拢披风,“也不怕再出什么事?”
江景然脸上露出些许怅然之色,“哥哥你是知道的,这个孩子——我宁可它从来就没有来过,也总好得过在父亲腹中就被人算计得强。”
他这话一出来,就连江泠然都没了声音,一时间两人都是静默。
“若是这孩子一定要生下来,你打算怎么办?”良久,江泠然才问道。
“还能怎么办?”江景然凄惨一笑,“我虽是它的亲生父亲,可有个那样的母亲,对这孩子到底不是什么好事,若是个儿子倒也罢了,若是个女儿——只怕到时候太女就危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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