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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用说什么?”北落晨手指摩挲着手中的护甲,冷笑,“皇姐夫,这不是明摆着的么?还用说什么?要本宫说,就应该扒了身子验明正身,竟是个狐媚子,连陛下都满足不了你。”
“什么?”江景然的眉在那一瞬间就皱了起来。
“长宫主请慎言。”江景然周身一震,他虽然不喜欢凤帝,但她仍是他的妻主,可他没想到,北落晨竟会想要毁了他。
“慎言?淑贵君,你自己做出那等子事来还不让说么?若不是今日本宫路过钟粹宫,撞见你的陪嫁和一个女人在一起,你以为本宫会冤枉你?”
听得北落晨这般说,江景然才想起来今早起身的时候并未看到梦溪,宫人说是去内务府取月银,如今想想竟是一早准备好借梦溪来陷害自己。
当即冷了脸,“本宫的陪嫁何在?长宫主口口声声说本宫的陪嫁和一个女人在一起,岂可听信长宫主一面之词?本宫要见他们。”
“淑贵君,你这莫不是心虚了?那奴才也说了,那女人是你让他给你找的,谁人不知你孕中,□□重,这几日陛下都没有进过后宫,你在哪抒解的□□?”
“至于你要见他,他可说了,往日侍奉你多年,无脸再见淑贵君,淑贵君,可见做人做到你这样的,也是失败啊……”
“是么?”江景然被他的话气得浑身发抖,连带着小腹也有些隐隐作痛。
“只凭长宫主的一面之词,怕是不能服众,怎么?本宫只是说要见他,长宫主就这般推脱,莫不是真的屈打成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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