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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一阵死一般的沉寂,凤梧也是察觉到自己的出言太快,目的过于明显了,急忙辩解道:“我只是觉得这上面的青鸾与我的名字刚好相配,所以才……”
“是吗?”柳若白觉得他怪怪的,似乎是在着急掩饰什么,可看他坦然的神情,又觉得是自己想多了,“你若想要就拿去吧!”
也不知是出于心虚还是什么原因,往日总会在染坊坐一坐再走的凤梧,今日居然拿着布就走,连杯茶都没喝。
“公子,这凤梧公子一看就目的不纯,你还是得上点心。”管事的好心提醒。
按理来说,秦泱是柳若白的妻主,她亲手绘制的东西,自然是归柳若白这个夫郎所有,可凤梧公子明知这一点,却还是拿走了,而且那理由蹩脚地说出去都没人相信。
公子年岁还小,为人又单纯,自是看不出这其中端倪,可他活了大半辈子了,还能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柳若白自然知道管事话里的意思,对于凤梧拿走秦泱亲手所绘的布料,他其实心里也不得劲儿。可秦泱也说过,凤梧这人出生高贵且很有原则,宁为清倌不为小,妻主已经成亲了,他定然是不会打主意的。
至于那布料,或许真如他所言只是与他地名字相匹配而已。
但管事也是好意,柳若白自然不能抚了,他笑着对他点头道:“放心吧,我以后会长点心的。”
可他那明显敷衍且蛮不在乎的样子,还是让管事不赞同地摇了摇头。
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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