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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秦泱点头,但却不挪身,依旧笑。
柳若白被他笑的莫名其妙,瞅了一眼自己,也并未发现又何处不妥。
“你笑什么?”
“没什么。”秦泱起身,走了几步到他身边,双手按在椅子上,将柳若白困在自己怀抱和椅子的方寸间,欺身而上,“只是觉得这样的你特别诱人,让人忍不住想……”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柳若白敏感的耳朵上,闻着她身上淡淡地馨香,他的脸顿时红成了猴屁股。
“别这样,有人在!”柳若白推她,想躲开那个游离于他颈肩作怪的脑袋。
“有人又如何?”秦泱亲吻着他因为仰头而格外清晰的颈动脉,“若白,你到底啥时候能彻底好起来,再这样下去,我迟早会憋坏的。”
这几日下来,她因为公事原因,大部分时间都待在衙门,只有下值了才有时间到染坊来。所以染坊大多事物,都是若白再打理。倒不是她舍不得钱再去请一个比较专业的人,而是若白在经商这一方面很有天分,甚至说有一套自己成熟的理论。
秦泱想着,这或许和他丢失的十六年的记忆有关。
在大凉,男子很少有经商的天分,尤其实在那些名门世家,男子经商会被人看不起,认为这是妻主无能,家族之耻。
可她一个来自现代的灵魂,自然是没有这些等级观念的,更何况将一朵原本已濒临死亡的花,在她手里养的娇艳欲滴,她也是很有成就感的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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