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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今早还有衙门的笔试,所以她耽搁不得,自己吃了饭,又将剩余的舀进盆里,用热水温着,洗锅抹灶后,她踌躇半天,终是去了柳若白的房间。
许是昨日刺绣累着了,,他睡得比还较沉,纵使她进门,都没有将其吵醒。秦泱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他,静若处子的睡颜。
半晌,她终是色从胆边生,看他并没有要醒的迹象,蹑手蹑脚地低头吻上了他精致的侧脸。
“就当是给我的好运吧!”她嘴里嘟囔着,为自己这略显猥琐的行为找着借口。
所以做贼心虚的她并未看见,在她起身离开的那一刹那,那人的耳朵越来越红,上至脸颊下至脖子都是粉粉嫩嫩的,就如同梦里被她狠狠欺压了一遍后,眼角泛红的样子。
带着若白“给”的好运,秦泱信心十足地来到琼州衙门,此时笔试尚未开始,所以一群应聘者正三三两两地挤在一起交谈,女人谈新法新政,谈国计民生,谈贪官污吏,男人谈胭脂水粉,谈花前月下,谈桃色绯闻,各式各样,什么都谈。
看见秦泱来了,里面有认识她的人都是一脸见鬼的表情,更有甚者,还惊呼出声。
“怎么,允许你们来就不许我来吗?”秦泱昨日遭了人一天的白眼,自是明白他们种奇怪的眼神代表着什么。
“没说不许你来,而是你来也是浪费名额,那纸上的字,你能认全几个?平白浪费了一张上好的宣纸。”这些人不知道秦泱是从哪里来的,就以为她的农村出身的小混混,所以讽刺她都讽刺的很没有水平。
秦泱谦虚一笑,“那不好意思,怕是要让你们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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