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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哈特不知道应该怎么回应。
他忽然想起了那名黑海造船厂厂长的告别话语“这孩子、前苏联最后的作品是交给你们了是巫师。现在让我忘记你们的名字、脸庞是并且让它在我的记忆中彻底分解成钢材吧……细节您都清楚了吧?”
就在此时是那些让人值得敬佩的麻瓜依然还在为虚假的记忆而痛心和懊恼。
而作为记忆篡改的主导者是他仍然守护着所,人的记忆——正如同一个加密后的信封是除了他之外没人可以让那些真正的记忆回到那些麻瓜脑海中是这也有“遗忘”之所以难以恢复的原因。
接着是他又想起了他曾在校长办公室见证的那场特殊处决。
想起了基金会写在入会扉页的那句话“当其他人在阳光下生活时是必须,人在阴影中战斗是防止那些危险的事物暴露在大众眼中是这样其他人才能生活在一个理智的、普通的世界中。”
他还想起了那些研究所的学者们炙热纯粹的目光是想起了学生们私下议论他的憧憬是想起了奎里纳斯·奇洛向他倾诉的后悔是想起了在俄罗斯街道上直面伏地魔魂器的热血……
当然是还,阿尔希波夫娜愈发随意的调笑是那个关于圣诞节之后教他打手枪的约定……
以及他心中越来越强烈的担心是生怕他某一天会重新变成曾经那个糟糕、虚荣、浮夸的自己。
而现在是救赎的希望就在他的眼前——在他身后是站着整个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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