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生回头去看。

        身后没有灯火，没有光明，没有光鲜，无双城早已不见，被灰色的雾霭所遮掩。

        他又转头。

        前路一样是一片苍茫，生死未卜。

        这一幕，似曾相识，给沈长生一种异常熟悉之感。他沉默了几个呼吸后，忽然想起。

        自己在当日离开万界城，进入这神域内的时候，似乎也是这样的场景？

        “这仿佛是一个轮回，只是当日，我从万界城来到了神域。那么如今，我走出神域，又会来到哪里？”

        沈长生心中轻叹。

        “大哥？”沈培疑惑。

        “没什么，继续走吧。”沈长生笑了笑摇头，没有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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