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林年转头去看,却发现说话的人已经顺着大门后涌入人流离开了,他只来得及看清在人群中看见一个较小的背影,留着一席干练的黑色短发,背挺得笔直如枪,很快就消失在了拥挤的人流中。
“怎么了?”万博倩问。
“没什么。”林年看着密集的人流好一会儿才轻轻摇头,可不知怎么了,他安静了很一会儿后又忽然开口说,“我听说历史上1991年12月25日,苏联解体的时候,电视机里播放了一整天的天鹅湖。”
万博倩和楚子航都怔了一下,不知道林年为什么能从《天鹅湖》无端联想到这个冷知识。
林年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么说,眼中有些惘然,却又像想起什么似的,突然陷入了良久的沉默。
“1991年12月25日,那一天克里姆林宫塔楼的远方,红色的国旗飘荡在蓝色的天空下,整个国家都笼罩在天鹅湖的哀伤中,同时在极北方的冰天雪地里,也有为之庆贺的焰火盛放。”酒德麻衣站在二楼的贵宾厅,俯视着在《天鹅湖》中宾客们沉默着入席的歌剧院轻声说,“那一天整个国家就像现在一样静默。”
“伟大的苏维埃政权倒下了,也宣告了冷战的结束,可现在才6月,离12月还有半年,放《天鹅湖》是不是还太早了一些?”薯片妞的声音在酒德麻衣戴着的耳麦中响起,同时响起的还有拆薯片包装的细琐声。
一身金色礼服带着淡金面纱的酒德麻衣站在二楼走廊的隐秘角落,静静地看着大剧院里的一幕幕说“或者说正是给我们这些有心人听的,这是在像我们这些暗处的老鼠友善地打招呼?”
“用《天鹅湖》打招呼?那也太恶劣了吧?不过对方之前倒是也已经借着小白兔一号向我们打过一次招呼了,就在日本那次。”薯片妞说,“以前大家都是心照不宣的各做各的事,但很显然现在对方准备做一点改变了,这次拍卖会就是信号之一吧?他们知道我们一定会来,所以才搞了这么一出小把戏向我们打招呼。”
“话又说回来,主办方的身份你摸清楚了吗?”
“pa,千面人,不少人都知道她,但却不清楚她的背景,但看起来现在我们倒算是摸清楚一点她的底细了。”薯片妞说,“她居然真是在为老板的那位老朋友做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