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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民楼底楼的出口,男人才走出阴影站在阳光下,就看见不远处坐在树下阴凉处一个背着双肩旅行的男孩微笑地看着自己。
男人用手指掐熄了烟头弹进了一旁的垃圾桶里,晒着太阳眯眼看着男孩说,“我以为你已经走了?”
“我像是那种不告而别的人吗,这种事情大概只有你才干得出来吧,出院都不跟我说一声,枉费我在道场和执行局两头倒的时候还得抽空来看你,这一个月里我水果估计都送了有几十斤了吧?”男孩低着头玩着手里捻着的一片碧绿的叶子。
“今天走?”男人问。
“中午的飞机。”男孩紧了紧背后的旅行包,里面鼓鼓囊囊地也不知道塞了多少日本的土特产,拉链都被撑到鼓起像是会随时爆开一样。
“听说你这一个月很忙,既在跟少主争取免许皆传的资格,又在猛鬼众的不少据点里冲杀,所以就没有想去打扰你,我已经给你带去足够多的麻烦了,再麻烦你大概我只能切腹谢罪了。”大久保良一走到了树荫下,站在男孩的面前说。
“如果你要切腹的话记得叫我,我还能给你当介错人,保证一刀砍下去你动头就不落是朋友就不要说麻烦,你没死对我来说就是最大的安慰了,我在日本本来就不认识多少人,如果你死了,我下次再来的时候就找不到人当免费的导游了。”林年抬头看了他一眼轻轻笑了笑。
良一也不说话,只是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明白林年的用心,男人和男人之间也不需要太多的掏心挖肺,一个眼神和一些举动就可以证明很多事情了。
林年又转移视线到了居民楼上问,“今天你来是为了后续的事情吧?处理得怎么样了?”
“该做的都做了,剩下的看她自己了。”良一也抬头看向了同样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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