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整个世界都是高音的、明亮的,遥远处机场大厅嚷嚷的人声被带着花瓣和干净空气的微风带到身边,他们对视了一眼,眼里都是被太阳晒得发白的睫毛和脸蛋,从头顶一直暖到了脚趾,风一吹又透心的舒爽。
日本,东京,羽田机场。
从登机梯下车林年和林弦坐上了滴滴驶来的摆渡车,两人抱着旅行包坐在了最后一排肩并肩地看着地上他们双腿在阳光底下的影子,什么话都没说,眯着眼等待着屁股下的摆渡车在宽阔的机场里慢悠悠地开向大厅他们就真像是一对真正的情侣旅客一样在一场好太阳中散漫悠哉地进入了这个国家。
直到进入大厅后,林年的表情才开始逐渐平缓下来了,时不时张望着沿路上举着牌子接机的人,到现在为止还没发生毁气氛的事情,没有突然杀入的劳斯莱斯,或者成群结队的黑衣男人直到这里还没有蛇岐八家的影子出现,难道他们入境的事情本家真的不知情?
不过细细想来这似乎也并不是什么特别令人震惊的事情,毕竟蛇岐八家就算势力广阔也不代表他们能有无限的精力监视整个国家,现在也不是什么特别时期,各个关口卡得也并不是很死,他跟林弦悄悄入境不被发现倒也正常——他其实本是这么想的,知道一旁的林弦忽然惊奇地发出了声音
“咦?那个牌子上写的是不是我们的名字?”
林年愣了一下,顺着林弦指的方向看过去,在过道两侧接机人群的中后侧有一个高举着的牌子,牌子上用油性笔写着两个名字。
“林年と林弦”
“写地还挺周正的”林弦点评说,踮起脚还是看不见举牌人的人影。
由于举牌子人的身高问题,站在过道中的林年和林弦就只看得见一个牌子看不见那人的脑袋,前面的威猛大哥们将后面举牌子的那个可怜家伙挡得严严实实,像是肉夹馍一样把他卡在了里面,隔着老远似乎都能感受到那种被挤得扭曲变形的痛苦感。
“日本分部的人?”林弦指了指那牌子,“我们要不要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