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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废师兄,你要干什么?”路明非看着芬格尔这跟体型不符的灵活动作被吓了一跳,主要是他担心对方这一百七八十斤的体重压会把床板给压裂掉。
“安啦安啦,这床板质量过硬的,滚床单都没事情,怎么可能会被压碎掉。”芬格尔翻上来后坐到了路明非的对面,惬意得就像回到了自己的床铺位,一米八八近一米九的身材瞬间让这宽敞的床位空间紧张起来了。
他忽然发现路明非又不说话了,咬着面包看过去,只见到这家伙缩在了一块角落盯着自己,满脸都写满了“我很好,不用你关心,请快滚”。可越是这样芬格尔越是赖在这里不走了,啃着来之不易的晚餐扭动了一下身子,“师弟,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这个人藏不住事情?”
“经常有人这么说,或者说今天才被人这么说过。”路明非顿了一下,在这个问题前忍不住叹了口气。
“你知道你现在整个人看起来是怎么样的吗?”芬格尔打量着缩在角落的路明非问。
“很衰?”路明非下意识说。
“不,你一直都很衰,这是你的气质证明”芬格尔挠了挠头,“你现在看起来就跟集中营里被点名要进毒气室的可怜人一样。”
“我草,师兄你会不会说话”
“不我没有戏谑开那些犹太人的意思,因为那些人真的很可怜,我见过这种即将亲身赶赴刑场的可怜人的模样,就在执行部的重犯压制室,从眼神、肢体语言再到身上散发出的信息素每一寸都在告诉周围的人,他很怕死,他不想死,但他马上就要死了那种感觉。”芬格尔认真地说。
“”路明非本该开口说你咒我死呢,但现在却没把话说得出口,因为从某种意义上来讲芬格尔真说到点子上了,所以他才不好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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