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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三位身经百战的教授,林弦的适应力才是更让人注意的,这个女孩理应没有参加过任何实战训练,但第一次真正的厮杀就能下到这种狠手。用书活生生将一个人砸死(或许砸了个半死),这种感觉无异于是一脚踩死一只蟑螂和缓慢地折磨死一只猫狗的区别,前者快刀短痛,后者则是丧心病狂的凌虐,需要巨大的残忍和冷漠才能做到。
那种生命在手中缓慢死亡,在死亡前不断扭动、哀嚎的声音和画面感是极为刺激人的,这也是古文里“君子远庖厨”的真正含义。
林弦不是君子,她给人的一向观感是知性的淑女,但谁也想不到她真正狠起来当真能冷漠到极致地缓慢杀死一个活生生的人,尽管这个人是敌人。
“你很好。”施耐德收起枪后看着放下书籍到桌上的林弦沉默了数秒钟,最后点头说出了这三个字。
可能说的是林弦的血统,也可能在说这个女孩在血腥和死亡的面前没有表现出异常的情绪,哪怕厌恶和生理性不适。这个模样有端让人想起了执行部如今的王牌,那个同样在战斗和死亡面前从来没有过太大异常情绪的男孩。
这么看来这一对姐弟当真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无论性格还是一些更深的东西。
曼施坦因多看了一眼施耐德,在他记忆里执行部部长很少夸人,上一个夸的人叫林年,背景是在毫无感情波动地杀死了芝加哥港口的三代种。那么这一次林弦的克敌是否在这位冷厉部长的眼中,成就也达到了林年那次的程度呢?
“不够好还是给施耐德部长和曼施坦因、古德里安教授你们添麻烦了,没有你们的帮助,我很难活下来。”林弦双手折于身前认真地鞠了一躬以示感谢。
曼施坦因脸色有些晦涩,施耐德什么也没说,古德里安倒是摸着后脑勺一脸茫然,因为他当真不知道之前一直在控制室里干着急的自己帮上林弦什么忙了。
“提出‘开灯’以致盲敌人的想法是你提出的,我们只不过是充当了指挥诺玛的传令人,保护图书馆乃至冰窖入口的功劳怎么也算不到我们头上,这一次事件是完全由你一个人解决的,证明了你优异的能力和觉悟。”施耐德等到林弦鞠躬起身后,看着她淡淡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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