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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尔诺贝利监狱现在的具体情况怎么样?”林年的问题速度逐渐加快了。
“很不乐观——对于秘党来说很不乐观,切尔诺贝利那边利用从一只被秘党囚禁俘虏在【黑色区域】的活生生的次代种脊椎内提取的‘灰髓质’来控制囚犯,依靠那只次代种,监狱方可以随时锁定和解放他们的血统,对于这些人来说血统的剥夺给予根本就是掌控了他们的命脉,‘皇帝’算是直接掌控了整个监狱。”曼蒂揉了揉太阳穴说,
“这也是为什么这段时间我会被弄进监狱蹲着的原因了要想混进【黑色区域】我可是吃了不少的苦。”
“总有囚犯不会屈服血统听令于他。”林年想到了布鲁克林的那位一生都以自由与家人为重的赛车手。
“无所谓血统的囚犯是死是活对于祂来说根本无所谓,因为就连血统都不看重的混血种于祂而言跟不可回收的肥料没什么区别,切尔诺贝利监狱已经经历了一场大洗牌了,祂已经彻底占领封锁了那里,秘党收不到消息也是正常的事情。”
“那么现在的主要问题就是‘皇帝’会用什么方式得到康斯坦丁的骨殖瓶了。”林年低垂眼眸声音冷淡。
“是的。”曼蒂说,然后又顿了一下,坐在假山上笑眯眯地看着林年,“师弟难道不怕我现在告诉你的消息也是‘皇帝’让我对你刻意的误导吗?”
林年看了她一眼,什么也没说,因为他隐隐忽然已经想到‘皇帝’的后招了,转身走向插在地上的那把细太刀,握住了刀柄拔出后就准备离开了。
在他背后曼蒂从假山上跳了下来,光着脚踩在泥土的积水,弯腰双手拎起了假山角落的缀白花的女士凉鞋,看着男孩的背影幽幽地说,“师弟,信任这种东西,是要给对正确的人的啊。”
“那我现在错了吗?”林年没有回头轻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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