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林年说了什么吗?他只是想维乐娃做过的事情,已经正在做的事情重复了一遍罢了,但听起来还是那么刺人和讽刺。
你平静地去叙述侮辱的话语,就算你再无波澜,那些话语终归是侮辱的。
“我要知道是哪一位校董。”
“这就请别难为我了。”维乐娃向林年行了一个礼,眼眸映着伞前落下的水帘,“你知道你是无法从我这里得到答案的。”
“如你所说,这里没有监控。”林年说。
“那你准备怎么做?”维乐娃抬眸看向林年轻笑,“用施虐、拷打来威胁我?还是干脆用最原始的男性对女性的‘强奸’来做恐吓?”
林年看着维乐娃脸色没有波澜,像是对方说了一个不好笑的笑话。
“你不是那样的人,林年。”维乐娃收起了笑容,“这也是他胆敢用这种手法来试探你,甚至试图掌控你的原因。”
“每个人都自以为了解我。”林年轻轻叹息。
“因为你真的并不难懂。”维乐娃点头,“你是一个需要认可的人,你永远都在寻找安心,而这份安心无关于力量和权力,而在于你身边那些人对你的认可,只要能得到他们的理解和安慰,你就会认为你所做的一切是有意义的,并且你会为此不惜付出性命和一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