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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不出我家那个秃顶的老汉儿能向我表哥说得那样勇猛,起码我甚至想象不出来那头骑摩托飞进仓库里救我的人是他而不是表哥。
我摸了摸后脑勺勉强说,那就算我老爹当时见色起意吧…但这小女孩的弟弟的选择可太多了,我可听说混血种里到处都是脖子以下全是腿的美女…孩子年纪小经不住诱惑的!
表哥说这又是谁跟你说的?我纳闷了寻思我又说错了?表哥看着我笑了一下摇头说,这点其实我说的也没错,但太绝对,也太狭隘了毕竟混血种以外也有不少美女的啊,比如你表妹周炎炎啊!
我惊诧地说,周炎炎不是混血种?
表哥看着我轻笑着说,不是啊,她跟你说她是混血种了吗?没有吧?但她一样跟在我身后。
我愣了,随后也悟了,看向表哥心说好哇,好哇,没想到你这个浓眉大眼的也背叛了革命真对下职下手搞办公室恋情啊!
表哥说血统固然是分界世界的钥匙,但两边世界隔阂着的大门并不是绝对封死的,相反它是有情的,对于每一个敢去追求的人来说都是允许通过的,要是将血统看作人与人的天堑和鸿沟那就太过狭隘了。
他跟我说,周炎炎当初在周家大院里站军姿晒了三天的太阳不吃不喝要跟我一起进部队,最后站昏过去我爹才松了口把她接进了我们这边的世界,现在一样混得风生水起,那些混血种臭小子拍马都赶不上她的处事效率。
我没法想象当初的鼻涕女孩是如何成长到在大太阳底下站三天军姿不倒的,想必那个画面一定很美吧?
表哥似乎看出了我的想法,抬头回忆着,肯定地说,美得冒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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