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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一个人这么说她。”
“那路明非这根钢笔这次大概都要把本子给戳穿了吧?”苏晓樯看向影厅说。
“盆栽里树枝被暴力截断后就不会再继续长了,而是会选择别的出口开枝落叶、郁郁葱葱。既然如此为什么不在他被截断之前放任他一次让他长得淋漓尽致呢?这样截断以后才能更加干净利落一些。”林年说。
“你也是个哲人啊。”苏晓樯感叹,她有些后悔高中没进文学社了。
林年放在兜里的手机响了,他摸出来看了一眼然后把手机放回了兜里。
“路明非?”
“嗯。”
“他说什么。”
“没什么。”
影厅的洗手间,路明非放下了手机,打开了水龙头沾湿了手轻轻的拍了拍自己的脸,勉强让蔫得像是干黄瓜一样的脸变得像是泡了水的西芹一样水润精神。
冷水一直在瓷白的水池里蓄,双手浸泡在里面只觉得凉意从手掌皮肤蔓延到全身,水流不完地流,心脏跳不完地跳,耳朵里一切都是蒙蒙的,影厅走廊里同学的谈笑声,脚步声都像是瓮在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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