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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0次快车?”苏晓樯揉了揉被睡觉时候被烤得有些热的太阳穴,感觉自己整个头发都像是被埋进过温热的沙子里过一样,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温度。
“具体地点在哪里?”
“从芝加哥火车站一路到伊利诺伊州的卡塞尔学院。”苏晓樯说。
然后她才缓缓反应过来什么似的,又扭头看向了拉开一侧窗帘外途经的花海,“安娜贝拉花海我们到伊利诺伊州了。”
“欢迎回来。”林年轻轻靠在了沙发上,“你在下飞机后等火车的时候就显得有些不对劲了,应该是时差没有倒得回来的缘故?下次再坐飞机的话可以提醒我给你准备几片褪黑素,吃了好睡觉一些。”
“啊褪黑素应该对我没什么用,之前有一段时间晚上睡不着经常吃,有些抗药性了,医生说估计只能吃或者安眠酮效果会好一些。”苏晓樯单手端着热巧克力杯子揉了揉眼睛,“唔,我是怎么上的火车我怎么不记得了?”
“你在火车站的椅子上睡着了,我背着你上的火车,最开始我还以为你生病了,但我姐给你看了看发现你只是太困了我倒是第一次见到有人把整个入学辅导睡过去了的。”他看着苏晓樯像是第一次见到她一样,“一般的学生都会因为紧张压力过大而失眠,像是路明非在等火车的时候睡觉都做噩梦了跳起来把维乐娃差点顶了个透心凉但到你这里倒是反了过来,一觉睡到了现在。”
“你背我上的火车么?我的天”苏晓樯情不自禁按住了额头有些苦恼,她完全想象不出来自己18岁那么大一只人了,居然被男孩背上了火车,那个场景铁定一点都不旖旎反倒是喜感十足。
“不重,再重的人我都背过。”林年会错了意。
“我不是那个意思啦”苏晓樯呼了口气感觉口腔里全是巧克力的甜味。
睡醒了后到现在她才想起摸出手机看了看时间,下午两点。又看了看未接电话和短信,两三个电话是爸爸妈妈的,还有几条短信是几个高中闺蜜的,大概都是在问她那天晚上影厅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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