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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尼歌剧院!城南郊的那个歌剧院,本地人都知道!国家戏剧团公演过的那儿!”邵公子几乎尖叫着喊了出来。
桌上来回穿插的匕首已经快若飞花了,如果摁在桌上的不是自己的手,那么换作平时的邵公子会大喝一声好活儿当赏,甩下一沓钞票让耍花活儿的速度更快一些。但现在放在桌上的手是自己的,他只想甩一沓钞票求求对方慢一点,这速度在台灯下都快出残影了,匕首来回挪动带起的风都吹得他的发丝儿飘了起来。
匕首忽然离开了邵公子的手掌,在林年的手中翻花似旋转,缠在手腕间蛇一样翻转,最后被一把抓住刀柄丢在了邵公子手掌前面,一半的刀身没入了进去。
“居然在歌剧院?你以前去过这个慈善晚宴没有?”林年坐躺在了椅子上,将台灯的光线从邵公子的脸上落到了桌面上。
“没没有,我才从国外回来半个月啊,帖子都是上个星期寄到我家的。”终于缓过神来的邵公子满头大汗喘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右手颤颤巍巍地从桌上被插出了一个手模的轮廓里抬了起来,整个人都在发抖左手还下意识摸了一遍右手,想看看有没有缺掉哪根手指。
“邀请函呢?”
“我让我秘书给我收好了。”邵公子吞了口口水。
“那你准备去吗?”林年问。
“一开始是准备的但现在不想去了。”邵公子说了实话现在的他特别实诚,就算林年问他什么内裤的颜色他都不用说,而是站起来脱裤子趴床上给人自己看。
是个特别识时务的纨绔二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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