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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年表现的没有与其他学生一样紧张,而是在四处张望着这间被各种档案、资料袋堆满了办公室,如果不是施耐德本人坐在桌子后面,他绝对会以为误入了执行部的档案库。
“富山雅史教员提醒过我,在跟学生谈话的时候要避免过多的视线接触,因为审讯犯人过多之后我们这些人会忍不住用看待犯人的目光去看学生,这样会对学生造成不好的心理影响。”施耐德开口了,声音还是像以往那样沙哑。
“在我们中国有一句俚语叫作平日不做亏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门,只要学生本身没有问题,再严厉的目光也会变得像是慈父一样关怀吧?”林年看向了施耐德说。
施耐德对林年的话不置可否,直接跳过了这个作为开场白的没营养话题“知道我找你来主要是为了什么么?”
“不知道。”林年摇头。
“再想想。”施耐德说。
林年皱了皱眉,沉吟片刻后抬头“日本那个任务的事情?”
施耐德点了点头,林年皱起的眉毛依旧没有缓和下来,试探性地问“东窗事发了?”
“没有。”施耐德说,“你做的很好,没有留下多余的蛛丝马迹,就算有诺玛也帮你处理了,后门已经成功植入日本分部的云计算系统里了,现在也正在可靠的运行着。”
“今天找你来只是想谈谈那次任务中的一些细节。”施耐德说,“知道为什么我不通过诺玛找你,而是直接发短信联系你吗?”
“我应该知道吗?”林年低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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