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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嘞,这就来。”尽管心怀困惑,摊主还是选择了无视这奇怪的一幕转身去后台准备喝的了,在东京这座鱼龙混杂的城市待久了什么场面没见过?现在只不过是三个煤窑工人下班约在一起吃关东煮喝冰啤酒,很合理嘛!
“我感觉我们像挖煤的。”摊前,曼蒂盯着茶水杯里倒影里‘安能辨我是雌雄’的自己满脸悲催。
“不用感觉。”大久保良一镇静地喝了口茶“警视厅正在两个街区外排查可疑人物,我们最好现在是人被当成挖煤的。”
“我想杀了炸弹客全家。”林年默默地把茶水倒在了纸巾上抹了一把脸。
三人沉默了许久,最终齐齐叹了口气。
十分钟前,一颗箱载定时炸弹在歌舞伎町一番街中的一栋大楼爆炸,震波碎掉了天然气管道又再度引起了不小的火灾,而他们三人正是从火场中逃出来的。
在爆炸发生的前五秒,曼蒂想要把箱子带到楼道里去甩得远远的,而林年又制止了曼蒂这种很可能把自己作死的行为,两人身后的良一则是毫不犹豫的扩展出了一个直径为三米的领域,火光在填充满事务所的每个角落时,名为‘无尘之地’的言灵已然释放完毕,热量、冲击波、火焰尽数都被阻挡开了,这才让三人免遭炸弹洗脸的悲剧。
如果只是简单的爆炸,三人当然不会这么狼狈,问题麻烦就麻烦在爆炸引起了天然气泄漏点燃了整个楼层,三楼以上大多都是民俗,这个点许多家里都有人,火情往上窜必然会导致无辜民众受困,三人又不得不临时当了一次消防员,在火场里不停地救人出去,这幅煤窑脸就是救人的时候熏出来的。
“我以为柯南剧场版里对于东京的危险程度只是夸张而已,但没想到居然是真的。”曼蒂理了理自己被烫成渣女卷的漂亮金发欲哭无泪。
“一般我们平时处理的任务都不会有枪战和爆炸的。”良一越说越觉得自己的解释很苍白,今天他好像不止一次被打脸了。
“还有酒瓶砸脑袋。”曼蒂哪壶不开提哪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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