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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本家并不优待俘虏。”林年挠了挠额头遮挡了一下眼中划过的凝重,被软禁的这些天居然有这么多人想要他的脑袋,如果没有蛇岐八家的庇护他大概早已经在东京这座城市里杀得血流成河了吧?这无论对谁都不是件轻松的事。
“这些都是交代了根底的,另外一批嘴严的已经打断四肢抠去眼、舌、耳,抬去东京湾和水泥打成水泥柱了,也算是余生为这座城市的发展做一下贡献。”源稚生淡淡地说,这个时候林年和曼蒂才能感受到这家伙是蛇岐八家暴力组织的头头,而不是从某部偶像剧里走出来的男明星,俊秀的帅脸下也藏着令人恐惧的血淋淋一面。
“里面有多少人是混血种?”宫本一心出声问。
“抓到了二十三个人,有三个带些稀薄的血统,大概率不是遇到生死危机一辈子都不会点燃黄金瞳的那种,但还是倚靠着不错的身体素质和神经反射在业界混了些名堂——至于我们抓到他们的时候委实算不上严格意义上的生死危机,因为他们根本无法反抗。”源稚生解释。
“奔赴而来东京的杀手质量良莠不齐,这些天里杂鱼和不怕死的喽啰已经送死送得差不多了,做这一行的人都有对风险敏锐的嗅觉,再蠢的人都应该知道这趟水很浑,大部分的普通杀手都应该闻风而退了,而真正有实力的猎人们都在观望,当然也有忍不住提前动手的人,比如昨天的那位‘夜魔’。”
“所以我能安然无事的活到现在,全都得仰仗本家保护得力吗?”林年甩转着桌上的钢笔笑了笑。
话才说完一旁的曼蒂就拍了拍他,转头看过去看见自家师姐一脸的蓝色墨水后,他才反应过来自己没盖盖子。
“如果是昨天以前,我可以受下你的赞誉,但袭杀已经发生过一次了,这代表我们的安保工作还是有很大的缺漏。”源稚生说。
“总不能要求蛇岐八家把整个东京都筛一遍,这不现实。”林年不动声色地放下了钢笔就说正事“所以本家准备怎么安排呢?在进一步出更大乱子之前遣送我回学院?”
“不。”源稚生摆了摆手“这笔悬红是猛鬼众下的,事关猛鬼众我们本家也有责任,既然出了事情,我们就会处理到底。”
“换句话说就是一天有人对我图谋不轨,那我就一天不能离开蛇岐八家?”林年偏了偏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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