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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是怎么了吗?”
“这里发生了不太好的事情,可能坏事还会继续发生。”海伦娜轻声说,她重叠着的手无声的抓在了一起。
“不太好的事情?”
海伦娜没有说话,她似乎很迟疑、困惑,她不知道如何将昨夜发生在医院里,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告诉这个男孩,如果自己如实所说对方会害怕吗?
“不好的事情总会过去的,别担心,谁也有糟糕的时候。”林年笑着摇头说“既然现在我们都好好的坐在这里聊天,就代表着坏事已经过去了。”
海伦娜呆呆的看着病床上的男孩,阳光照在男孩的侧脸上,她有那么一瞬间产生了这个男孩在发光的错觉,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一种安心感,不知为何只是看着这个男孩一夜噩梦导致的心中积压的晦暗就悄然散开了。
“我们说些其他的,你不是说你会弹钢琴吗?其实我也会一些,你最喜欢哪些曲子?”
“舒伯特和肖邦,你呢?”
“我是野路子出生,弹理查德·克莱德曼出身的。你知道梦中的婚礼吗?”
“很难不知道,会弹钢琴的人都会弹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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