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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我看起来像是心软的人吗?”林年问。
“我不知道,杀人和杀鸡是两码事,更何况现在不少人连鸡都不敢杀,当一个活生生的生物在你面前时,你把刀捅进他的身体里他会溅血,会哀嚎,会求饶,会痛哭流涕,你感受着他在你的手里扭动、打滚会打心底里涌起一股恶心感。”芬格尔说。
“所以枪发明出来就是为了减少杀人者负罪感的。”林年摸了摸战术腰带上枪套的空位。
“你觉得如果明天你抓到了那个犯人,你会干净利落的给他一个痛快吗?”芬格尔问“拿枪抵住他的脑袋,那个距离就算是弗里嘉子弹也会把他脑浆震散,你真的下得去手开得了枪吗?”
“我不知道。”林年摇头“之前宫本一心对我说过一句话,他说只有在遇见‘抉择’的时候,你才能知道你是个怎么样的人,那么看起来明天就算那个时候了。”
“嘿,八字还没一撇呢,你就那么自信能逮到犯人?”芬格尔吹了声口哨。
“我有种预感。”林年捏了捏眉心“感觉这次战争实践课会出点什么幺蛾子。”
“想要听过来人的一些谏言吗?”
“当然。”林年耸了耸肩。
“那就是连环杀人犯都很会隐藏身份,所以当你陷入辨认危机无法确认凶手的时候,要记住一般长得帅的、漂亮的,多半都是混血种。”芬格尔认真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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