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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人不想这个乌龙时间闹的很大,忙嘱咐丫鬟婆子快些将白清尘扶回房间,又招呼人赶紧去喊大夫看看二少爷伤哪里了。
等人齐活的到了白清尘院子,大夫三两步跑了进来,手还没用到白清尘,就听见她喊着,“疼,好疼。”
那乔姨娘听着心疼死了,忙招呼大夫,“快些给我儿看看,到底哪里疼。”
大夫是个老夫子,半夜床上躺着呢就被人提着进了安平侯府,脑袋到现在还没有清醒过来,懵着看了半天着实伤口都不知道在哪里,把了脉也看不出所以然来,“这……这。”
看他半天说不出所以然来,再加上表情凝重,大夫人那心里顿时打鼓,不会那贼人将白清尘真打坏了,自己这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忙厉声呵斥,“吞吞吐吐做什么?尘哥儿这是怎么了?”
这大夫一路上也听了二少爷的事迹,只是被人捶了两下,这会脑子看了半天也清醒过来,脉象看起来也是没多大问题,估计也是侯门少爷娇生惯养受不了半点疼痛所以才这样的大喊大叫。
但是这话大夫不嫩说出来,只能坐着大夫人作揖,“回夫人,二少爷只是受了些内伤,不是很严重,我开些药调理下过几天便可痊愈。”
内伤?
大夫人叮嘱赶紧开药,再忙关心白清尘几句,看向粉荷时候直皱眉。
粉荷也有些想不通,不过这时候也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大夫人关心了几句,白清尘闭着眼睛直打哈欠,大夫人也不懒得留在这里觉得脸疼,找了理由带着人群浩浩荡荡的就走了。
白清尘伸长脖子看着人群离开,“母亲,劳您关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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