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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清月自然不知道自己在睡梦中都做了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
毕竟,她只把自己的这些小动作都当成了梦里的艳福。
又便宜不占,绝对是傻子。
况且,阿拙是完全长在了她的审美上。
从一定角度来看待问题,乔清月觉得,自己对阿拙动手动脚,得益的是自己;被欺负的是阿拙。
现实里,她肯定不能对阿拙做点什么,但是在梦里,是她的主宰,想做什么不能做?
想到这里,乔清月的心已经说服乔清月再做一些更过分的行为了。
乔清月绝对不会想到,这些动作都是自己在现实中完成的。
这样一来,阿拙则有些苦不堪言。
他先是沉声叫了一声,“乔清月。”
后者自然没有半分要清醒过来的意思,再有,他也不想将人吵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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