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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话,说出口确实有些残忍。
但这就是事实。
陈伯倒是比她想象中要更加冷静。
他先是看完了乔清月手里更加详细的情报,然后陷入了长久的沉思。
阿拙本来想叫他,却被乔清月拦住了。
陈冲是他从小养大的孙子,他们爷孙之间的感情不一般,这种事情,只有他自己才能把他自己给说服。
大约等到了合适的时间,乔清月的声音缓缓响起,“陈伯,他的伤是破坏铜匮时被伤到的,我给过他机会了,可他自己不要。”
大约过了一刻钟的时间,陈伯先是老泪纵横,随后冷静下来,又咬了咬牙和乔清月说道:“大小姐,这等,不忠不义的狗东西,我亲自拿了他来见您!听凭您发落!”
乔清月盯着陈伯看了一眼,后者眼中的决绝也好,还是痛心也好,又或是还有不舍,都落在乔清月的眼中。
虽然她没办法换位思考,但她还是对着陈伯点了点头。
陈伯离开房间,乔清月和阿拙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实现里,阿拙方才轻声询问道:“你知道他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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