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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前要求儿子很多次,让儿子辞掉钟表店的工作,回来接手木材厂,但儿子都拒绝了,说什么也不会回木材厂。
“父亲,在钟表店修理钟表,说真的没啥技术含量,要是带一个学徒,半年就能带出一个合格的钟表工程师。我之所以回来接手木材厂,是因为你今天下午讲的那些话,给了我深深地触感。”马塞利诺·奥康纳黯然神伤地说道。
阿米库斯·奥康纳没有急着讲话,他在等儿子讲出所有的内心想法。
马塞利诺·奥康纳看到父亲那双期待的眼神,继续讲道“自从我母亲去世后,是你‘一把屎、一把尿’的抚养我长大,长大后,你没有强制我接手木材厂,而是让我选择了我自己喜欢的钟表工作。
今天下午,你讲的那些话,让我想明白了很多道理,你只有我这么一个儿子,如果我不接手木材厂,你就没有可靠的人接手木材厂。
木材厂有我儿时的记忆、有父亲你的记忆、也有母亲的记忆,我回来接手木材厂,是想把这些记忆留下来。”
阿米库斯·奥康纳露出那张慈祥的笑容,摸了摸下颚茂密的胡须,感慨系之地说道“孩子,你长大了!你回来接手木材厂,要考虑一个问题,木材厂虽说不能让你大富大贵,至少可以让你吃上温饱饭。”
“父亲,你说的对,但我有新的想法!”
“哦,是吗?说说你的想法!”
马塞利诺·奥康纳把下午的想法,讲给父亲听“父亲,peter今天制作的‘树脂桌子’面板、‘树脂钟表’盘、‘树脂台灯’水晶模板、以及其他的‘树脂工艺品’,打开了我的新思路,我们家是做木材生意的,最不缺的就是木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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