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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朦胧,三两工人拿着根冰棒结伴行走在路上。
一般工人晚上没有这么早下班的,我猜测是近期工厂发生的事情让领导层慌了,所以才取消晚班。
“呦,大师!您可来了。”那保安一见我满脸堆笑,脸上的褶子都能夹死几只苍蝇了。
我朝着四周围看了看,发现除了一个坐在角落里玩手机的侍应生,还真是没别人了。
我伸手制止他:“两点,第一,不管人前人后别叫我大师,我不爱听。第二,把你知道的有关于这个工厂的所有事情都说出来。”
胖保安连忙点头:“知道了大……”
“叫我小轩。”
“小轩,轩哥。那啥,你喊我二喜就成了。”说完,二喜朝着门外瞅了瞅:“轩哥,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你来我们工厂有什么目的啊?”
我听后不耐烦瞪着他:“你想活命就别问这么多。”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就是咱们工厂确实很邪乎,你也看到了,厂房里隔三差五就有人跳楼,拦都拦不住。”二喜用手装腔作势地挡了挡嘴巴:“前阵子有个记者来暗访,人也失踪了。”
我这才明白,这小子怕我也是记者:“我来这里是为了找人。不是因为那记者。”
“工厂是因为什么事情变得邪乎的?”我不打算绕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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