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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我也才十六左右,刚辍学不久。少年人的面子比天大,一种自卑感忽然就从心里涌上来,我紧张地用手搓着裤子边边:“你们是做什么哩,找我爷爷有事?”
一个五十岁上下的老人拄着龙头杖,笑眯眯地摸了摸小姑娘的脑袋:“凤倾别急,我们一会儿就离开。”
“小子,把你爷爷喊起来,贵客降临了,你们该快点出来迎接!”那老头子旁边一个穿西装的油头小子朝地上吐了一口痰,仰着鼻子对我说。
我那时与爷爷发生口角还没消气呢,被这些外乡人挑衅地让我气不打一处来:“爷爷还没醒呢,一律不见客。”
说着,我拿起扫帚就做出一副准备赶人的姿势。
那个叫凤倾的小女孩杏眼圆瞪:“你这个乡巴佬真不懂礼貌,你知道我爷爷是谁吗?”
“我管他是谁,我只知道这个院子姓毛!”
那老头一副很好脾气的样子,笑眯眯望着我:“这狗脾气倒是跟毛栋梁年轻时一模一样。”
可是他话还没有说完,我的膝盖就像是被许多根针扎了过来。
脚下一软,要不是我用手死撑着扫帚,恐怕早就要在这帮人面前跪下来了。
我额头边冷汗都要掉下来了,却也狠狠地抬起头看着他:“背后阴人,算什么本事!”
凤倾见我狼狈双手脸上露出冷笑:“怎么样,知道我爷爷的厉害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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