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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目清在七岁的一个夏天离开了l敦,他早就想离开了,但不是一个人离开,他多希望此时是母亲牵着他的手一起走进机场,而不是一个满脸冷漠的中老年男子。
他的母亲在前阵子就被他的父亲──一个满身酒味的暴力混蛋给杀了,凶器是一个玻璃啤酒瓶,他亲眼看着她母亲的头骨被打凹了一块,血流的满脸都是,没多久就断气了,连一句道别或叮嘱的话都来不及说。
他那垃圾父亲没有连他一起毁屍灭迹,对方因为x1食药物而JiNg神涣散,在杀人不久後便往床上一躺,不打算处里屍T和目击证人,傻笑着睡着了。
方目清完全知道杀人与Si亡是怎麽回事,他父亲总喜欢看那些暴力的犯罪电影,然後拿着手枪抵着他的脑袋告诉如果开枪会发生什麽事,在那些鲜血脑浆飞溅的电影画面及数以万计的各种Si亡威胁下,他早就知道会发生这种事。
方目清在了解母亲已经Si亡後,马上跑到街上去,他运气够好,一路从某个Y暗肮脏的住宅小巷安全的跑到了大街上,然後被两个巡逻的员警发现,然後在他描述完他的遭遇时,就被送到了警局,直到那时他才哭出来。
在那之後哭泣就成了他的每日课题,想母亲的时候他就哭,哭累了就安静,有力气的时候又哭,直到他累到再也哭不出来,便一直安静着。
一段时日过後,一个自称是他曾祖父的男X来找他,说要带他回台湾,也就是母亲的故乡,一个位於东亚的小岛,然後有人会照顾他。
方目清并不在意自己被带到哪里,他明白他没有能力去改面任何事,就算换了地方生活,他也不会被善待,好b眼前这个曾祖父,他的眼神和他父亲有异曲同工之妙,那是厌恶的情绪,虽然没那麽嚣张也没那麽疯狂,但同样是厌恶。
那个短期收留他的阿姨有给他读过一本儿童小说,里头的主角的母亲也Si了,在被母亲的姊姊收养後只能住在楼梯下的橱柜,受到糟糕的对待,他觉得自己也会那样,但是自己却不像那故事主角一样有魔法,所以一切不可能好转。
最後,方目清在一段长时间的飞行时光後到达了台湾,时间是下午三点,天气很热,yAn光很刺眼,让他不太适应,因为他之前待的公寓小房间里是照不到光的,一下飞机他就觉得自己全身都快烧起来了。
接着曾祖父带着他出了海关,在接机大厅将他交给了另一个人,一个绑着马尾的年轻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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