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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令此时正大为头痛,他萎靡地坐上太师椅,闭目道:
“我还不知事有蹊跷么,用你来说,连你也认为本官昏庸无能么!”
“不敢不敢。”
师爷吓得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喘。
县令睁开眼,瞥了师爷一眼。
“那你说说,如今这情形,本官该如何处置那李富贵?”
“大人,要解此事,关键不在那李富贵啊!”
“你什么意思?”
县令坐直身子,看向师爷。
“人或许不是李富贵杀的,但既然他都愿意认罪了,这事倒是好办。唯一难办的,是那个不依不饶的义庄仵作。”
“嗯,你说得有理,你继续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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