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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偷听。”刘天睿淡漠的说道:“确切的说,以我的能力,我没必要偷听,只要我愿意,方圆千里的任何声音,我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这个距离,刘天睿还算是说得低调些。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说的鬼话?”孟达顿时冷笑连连,看白痴一样看着刘天睿:“方圆千里,你吹牛未免也吹得太过分了吧。”
“你不信?”刘天睿皱了皱眉。
“傻子才信。”孟达冷笑。
“那好,我证明给你看。”刘天睿说道。
说完,刘天睿一把抓住孟达,然后突然之间就消失了。
这一突然消失,老祭祀的脸色终于变了,确切的说,变得惊恐和慌乱了,而且这种惊恐和慌乱,不是源自别的,更是源自于自身。
就好像是匪徒和人质之间,人质见了匪徒的手段,而惊恐、慌乱的表现。
一分钟后,刘天睿带着孟达回到了祭祀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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