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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从出发直到现在,一句话都未曾说过的提斯坦——来自白鸦佣兵团的剑客,只吃了几块发霉的硬面包。
真正令他动容的是,对方还真给不列兰德的女战士夏魅开了小灶,用马儿身体最鲜嫩的部分配上洋葱油炸,端到她的面前,请她品尝。
这让他口中咀嚼的马肉顿时变得难以下咽起来,只能不停地喝着葡萄酒缓解这种味道。
此时,小男孩儿坐在葡萄酒的桶子上,跟他们继续保持距离,蓄势待发的十字重弩放在膝盖上。
不是老板的老板端着一大杯葡萄酒,若无其事地跑到他的近前,随口问道:“威斯特王国的血石双门要塞那边有动静吗?”
布林登迎上对方的目光,他当然知道对方想要的什么答案,“聚集了很多难民,据说奥蒙德伯爵正在调集粮食,打算建立一个难民营,用来专门收纳他们,完全看不出准备入侵的意思。”
“只要脑子不傻,肯定不会选择这个时候挥军南下。”不是老板的老板哼了一声。
“让我想不到的是,这个脾气暴躁的伯爵竟然还收纳难民。要知道,在两年前,这家伙的继承人可是死在血石双门要塞,被暴掠团的一个食人魔一狼牙棒砸死的,这都能忍啊。看来这个玫瑰花种子事件,跟威斯特王国也脱不了干系。”
“灾民又没有错,他们也是一群被无缘无故波及到的可怜人。”布林登回了一句。
这一路上,他已经见识到了许许多多逃难的平民,即便是让他养成了冷漠以待的心,还是于心不忍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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